莫非沒定律要開始重新連載了!
莫非沒定律算是我自己數一數二喜歡的作品,但也是多年前出書的時候唯一沒有照原故事名稱出書的作品,當時的編輯姐姐覺得「莫非沒定律」少了一些愛情的感覺,也不太讓人明白在講什麼,其實當時我也懂,只是我真的也不太會取書名,於是端出了《可是我愛妳》這個超懶惰的名字XD,完全抄襲《誰說我愛你》,還自以為有問有答呢XDD。
莫非沒定律要開始重新連載了!
莫非沒定律算是我自己數一數二喜歡的作品,但也是多年前出書的時候唯一沒有照原故事名稱出書的作品,當時的編輯姐姐覺得「莫非沒定律」少了一些愛情的感覺,也不太讓人明白在講什麼,其實當時我也懂,只是我真的也不太會取書名,於是端出了《可是我愛妳》這個超懶惰的名字XD,完全抄襲《誰說我愛你》,還自以為有問有答呢XDD。
《學姊好色》重新在鏡文學連載囉!
之前提過,幾個曾出版的舊故事會重新開始連載,現在終於開始進行了(在被辛苦的編輯好脾氣又有耐心的幾次提醒之後XD)。
選擇《學姊好色》作為第一個重新連載的故事,其實原本是因為這個故事大致上修改的幅度比較小。沒想到在認認真真的正式修改這個故事的時候--
「不都說打拼事業的金黃時期就是三四十歲的時候嗎?何況外派到歐洲聽起來又是很厲害的履歷,如果不好好把握這次的機會,感覺好像太可惜了。」我試著讓自己理性的分析這件事,一邊又覺得心裡痛痛的,好不容易,我們可以像現在這樣常常見面,也不再劍拔弩張,為什麼要把他往外推?
「所以妳希望我去?」
「不希望。」無視於他嚴肅發問的臉,我深深呼吸,終於鼓起勇氣,起身探向他,伸出手抱著他,頭靠在他的肩膀上,他看不見我的表情,我也看不見他的。「對不起,我很自私,我希望有機會的話我們可以重新在一起,雖然我做了很多荒唐的事,但我還是希望你可以原諒我,如果、如果你去歐洲了,那我們應該就沒有機會重新在一起了……所以,我覺得你應該去,但我不希望你去……」
又好幾天沒去光年了,打從週六晚上從鄭律文口中得知他特地休假要見的人是宣宣,我就再也沒有力氣再踏入光年和他面對面。
「我怎麼看就都覺得宣宣不是綠茶的菜,他也沒有對宣宣特別好,妳到底是為什麼要對自己這麼沒自信?」夏薇坐在她的辦公椅上順暢的滑到我身邊,不解的追著我問。
「那他為什麼要特地休假去見她?」我無精打采的對著她挑挑眉,用看破塵世的聰明樣說出任何人都無法反駁的判斷。
我以為自己會為了避免尷尬減少去光年的次數,我的確是怕尷尬,但我反而更常到咖啡店報到了,甚至還逼耀光聘我當兼職服務生,酬勞就是任吃任喝。
因為生意好,大部分的時間鄭律文都在忙碌著,要是他準備要休息了,我也會事先自告奮勇去買便當,如此一來三個人可以一起吃飯,我們也就不太有機會單獨相處,耀光雖然覺得我的行徑怪怪的,但他畢竟也真的缺服務生,因此也沒有多問什麼。
那天之後,鄭律文沒有再說些讓我難以招架的話,有時心情看起來不錯,還能閒聊幾句。
時間好像凍結了,還是凍結的是聲音?我看著這個最熟悉的陌生人,喊不出他的名字,也說不出一句客套話,而他看著我,也只是看著我,沒再吐出第二句話。
「小路,他是我哥,鄭律文。」沒有發現兩人間有什麼古怪的耀光為我們彼此作介紹。「哥,她……」
「你先去吃飯吧,順便幫我買個便當回來,我幫你顧店。」鄭律文淡淡打斷他的話,彷彿對我並不感興趣。
比起啟年遠在加拿大,鄭律文和我的距離近得多,甚至我們還曾經同住一個屋簷下,若是我真的下定決心要回頭找他,幾乎是近在咫尺般的容易。
而我始終沒有這樣的決心。
和夏薇的不愉快都結束了,我、夏薇和咩咩,仍舊是工作上合作無間的好夥伴,也當作婚禮那天發生的一切都只是不重要的插曲不再提起,又開始沒日沒夜的投入在血汗的出版流程當中。
「來了,專為心情不好的人泡的茶。」老闆端著雅致的茶壺和茶杯走來。「這是之前朋友從法國帶回來的Marco Polo,是一款有水果酸甜香味的紅茶,我每次喝了心情都會變好,妳試試看吧。」
「謝謝……」我努力克制著情緒,從喉嚨脫出的聲音卻仍舊帶著明顯的哽咽。
「……妳還好嗎?」老闆抬頭看見我泛紅的眼睛,瞬間尷尬到不行,連站都不太會站了。「等、等我一下。」然後飛快的轉身奔回吧檯,飛快的捧著一盒面紙再度奔回我面前。
一個人的午餐真的不是我的強項,特別是在人潮眾多的商業大樓周邊,迎面而來的人群總是成群結隊的,呼朋引伴的走進小吃店裡,佔據一桌一桌大大小小的方桌。
我獨自一個人,忍受不了這樣喧嘩熱鬧的場所,最後一直朝著商辦區外走,走過好幾個十字路口,人流車流漸少,終於走進一間安靜的咖啡小屋。
小屋的年輕老闆是個看來年紀與我差不了多少歲的靦腆男孩,屋裡一個客人也沒有,倒是有三隻體型大小不同的狗,黃金獵犬、黑柴犬、瑪爾濟斯,聽見我推門進來產生的門鈴聲響,不約而同的全抬起頭看我,一人三狗四雙黑漆漆的眼睛,一時之間可愛的讓我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穿著伴娘禮服、頂著明顯裝扮過的妝髮,只要一離開新娘的身邊,立刻就成為路人的焦點,一路穿過走廊,隨便推開一扇通往外面的大門,看見濃濃白雲的藍天那霎那,終於呼吸到一口新鮮的空氣。
和鄭律文暫時分開的這段日子,我想過無數可能關於我們的以後,可能就此分別、可能經過爭執會發現彼此更適合、或是更不適合,對於這些設想,感到期待或是害怕。或許害怕占的比重多許多,幾次戀愛之後我已經不會對愛情充滿太多的浪漫想像。
但沒有一種感覺,比今天還要真實。